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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的情节,使人想起这部电影
作者:桐野夏生 翻译:王倩
出版社:(台北)新苗文化事业有限公司
出版年份:2006年
UTAR图书馆编号:110050
名作家北村景子于10岁时候,遭人绑架,长达一年之久。当她在年幼的当时获释后,因她对遭禁锢的状况,几乎片字不提;故众人对个中情景,只能基于毫不节制的想象,加以发挥:有的人投之以恶意的好奇,有的人则是施之关怀与同情——但乍看善意的情感,同样得到反效果,一如文本所言:“所受的伤害越深,周围的人的善意与同情带给你的痛苦也越深。”(页131)因为,所谓的善意,于此时也就只为满足纯属于个人脑海中的世界,显得残忍无比,只会对受害者,造成二度伤害而已。《残虐记》对想象的批判,几乎处处可见。
想象,固然如此冷酷,且犹似刀刃——可是,也正因为想象,赋予北村景子活下去的勇气(她想象自己为一知识较好的小学生,对在夜晚时分幻想自己为成绩不好之小学生的禁锢犯,敢于颐指气使,多番指责);赋予她构建禁锢犯之间的关系的可能,而打造出得奖小说《犹如泥泞》。个人认为文本中有缺陷的一种想象,就是叙述者“我”(北村景子)一再诉说的——让禁锢犯健治想象自己裸体的样子,而”“我”因此深感愉悦非常——此想象。它消除“我”作为一名女性得以成为主体的独立性。因她需要在别人想象的基础上,方得存在,故此类想象,有贬低女性之嫌。
值得赞赏的是文本《残虐记》的内容、架构。《残虐记》由北村景子离家出走后遗留的手记、其小说《犹如泥泞》,以及其丈夫生方淳朗位于文本一前一后的两封书信等三类文本组成。而此三类文本,补充彼方言犹不及、有所隐瞒之处;但又由于自己的可信程度极低(叙述者“我”一再强调:自己手下的文字,并非唯一答案),故让整部《残虐记》变得模棱两可,意义暧昧不定,极具阅读趣味。